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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不会有谁比我朋友老父亲的丧事更简化,只有她和丈夫女儿三个人去送老人最后一程,没有告别仪式,排队到了就火化了,骨灰直接存在了殡仪馆。
同事的老父亲,84岁,在西安最初的一波就感染了,没有扛过去,后半夜在家里去世的,朋友天亮叫了殡仪馆的车,从家中抬走了老父亲。
朋友是家中的长女,母亲身体也不好,有个弟弟也五十多岁了,天生智障,生活都自理不了,经常拉尿在裤子里,全靠老父亲照顾。
她父亲临终的前几天,可能预感到自己扛不过去,就给朋友交代了后事,老父亲说:“他不要葬礼,不要任何仪式,也不要墓地,要把钱省下来,要朋友以后照顾好老伴和傻儿子。”
朋友的父亲是个很和蔼的老人,生前,一直都特别细心地照顾着智障儿子,他总是说:“我们把他生成这样,对不起他,更要好好地照顾他”。老人对朋友这个女儿也很好,朋友说,父亲给她说过很多次对不起,给她生了个傻弟弟,说这个傻弟弟以后就要靠朋友照顾,说他给女儿添麻烦了。
朋友说:“她觉得特别对不起父亲,可疫情这么严重,她也不想给大家添麻烦,而且这也是父亲的意思。”
我想,疫情当前,各种简化程序都是不得已,也是主人的一片仁义之心,少给大家添麻烦。
月初的时候,我老家村里就发生了一件这样的事,一个老人去世了,因为疫情管控放开,大家都去帮忙,主家也把能通知的亲戚朋友都通知了,丧事办的风风光光,可几天后,村里就有几十人发烧。
农村人相信输液体,觉得只有输液才好得快,把村医家的院子都坐满了,村医的小诊所里哪有那么多药,急得村医都哭了,给大家说好话,让大家回家。
是啊,如今办丧事确实是简化了,对此我深有体会。
我的家乡在冀东渤海湾的农村,多年来,丧事一直比较铺张,尤其是岁数大的人去世,俗称喜丧,更是要大办特办。
最常见的是“办三天”,也就是当天去世的人,第三天才能入土为安。
我还记得我大伯去世时的情景。大伯当天凌晨去世,家人赶紧给大伯穿好寿衣。把屋里的镜面用床单遮上。在过堂屋搭上灵床,将大伯停在灵床上。
村里治丧委员会过来,操持治丧事宜。首先是扯白布,孝子们系上孝巾,为大伯戴孝。
第一天:村里人、村外的亲戚来吊纸,在灵前烧纸,每来一拨人,在灵前跪哭时,孝子们一起跪着哭。在我们这个大家族,同姓家里人多,亲戚多,来吊纸的特别多。孝子们一跪就是一整天。
治丧委员会操持,在院门内搭起了灵棚,灵棚里放上刚漆好油漆的棺材。在院门口一侧,搭起了台子,请来了吹喇叭的,喇叭开始咿咿呀呀吹起长调。
晚上,孝子们彻夜不眠,在堂屋守灵。经过一整天的哭灵,孝子们也真是累了,有的实在支持不住,只能靠墙睡着了。
第二天:上午火葬场来车,将大伯抬到车内,大家跟着车去火葬场。在火葬场排队等候火化。在火化时,大家去火葬场边的小庙烧纸。
上个月我的表大爷去世,我买了两刀火纸前去奔丧吊唁,首先在大爷遗体旁跪下磕四个头,在焚化盆里烧些火纸表示对长辈的哀悼,然后起身披麻戴孝。
因在疫情中,丧事从简,我出200元礼钱,主家回给我100元超市购物卡还有两只寿碗,我留意到,大爷丧事,没有请吹鼓手,只是播放哀乐,院内院外摆放着不少大花圈,其中有逝者儿女家子孙敬献的,有的是亲朋好友送来的,隔天我应邀参加了傍晚散路灯仪式,我和堂哥负责抬一架花轿,路灯是一次性电子灯…
城镇人家因居住环境受限,丧事早已经被简化,但是农村地区还比较繁琐,弹拉琴唱演小戏,村头三岔路口立亡人牌,治丧期间还要全体孝子孝孙,一日三餐去换饭,逝者遗体火化后,回来还要将骨灰重新装进特制的小棺材里,接着再抬去自家田地里入土为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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